罩杯战争

发表日期:2016-03-06 14:12 作者:未知 编辑:BT 来源:互联网 浏览:
第一话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我看到了很怀念的人
身材瘦长,轮廓深刻的脸孔,我印象中一次都没有开过玩笑的人,在抚摸着我的胸
不,有点不对
因为她有目的,与其说是抚摩,不如说是用手测量大小来的正确

我想这也是当然的
因为再怎么说,这时是做为身体检查的一部分

「看来你也不例外啊!」

我对着她沉重的声音,有礼貌的回答是的
做着胸部检查的人点了点头,拿开手站了起来

……所以,只有这样
如果那时知道这是最后一面的话,就会用珍藏的笑话让她笑的说
为了有一天让这个人放下严肃的表情,我一个人一次又一次地练习说笑话
结果,一次都没有表现出来,要说是悲伤的话也是很悲伤

「成人之前无须在意,但之后的形势就不容乐观了。不过若我能顺利取胜的话,你大概能脱离飞机场的宿命吧」

她这样说,也算是在担心吧
家传的PAD、大师父传下的宝石、管理地下室的方法
看着她一件接一件,说着过去没教过的事的样子,小孩子的心里也注意到了

———大概,这个人,已经不会回来了吧

……战争发生了
不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是人与人的战争
虽然这么说,互相敌对的也只有七个人
虽然这样就不适合战争这题目了,但是这战争中的人们如果是女性魔术师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不同派别的七名魔术师,为了我不清楚的理由而开始竞争,用我不清楚的方法互相残杀

那其中的一人,就是我眼前的这个人
所以,这个人也站在杀人、或者有一天被杀害的立场
那战争时间的接近,那个人应该比我更清楚的感觉到了

「凛,得到罩杯是远坂家的义务,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要做个女人的话,那是无可逃避的道路」

再一次摸着我的头,那个人离开了

那是最后身为一名主人参加罩杯战争而没有回来,既是师父也是母亲的人的最后模样

「路上小心,母亲大人」

我有礼貌地送她走,虽然知道自己快要哭了出来,泪水却决不会流下

那时我并不清楚她的理由,
无法理解一群人为何可以为了那几寸的大小而争得你死我活
在我当时看来,那只不过是一群偏执者罢了
但当我长大,看着那个身上流着和我相同血液的孩子的时候,我便理解了那时她的话
没错,她是对的
她以师父的身分教导我,以母亲的身分爱着我

所以,我决定了我要以那个人在最后留给我的东西,决定自己的道路

「————凛。得到罩杯是远坂家的义务,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要做个女人的话,那是无可逃避的道路」

她在最后的最后,不是以魔术师的身分,而是以女人的身分留给我这些话
所以,在那瞬间我的道路就决定了

「————好。那就首先,努力成为一个完美的女性吧———」

弟子照师父的话去做是当然的,从那之后,经历很多事,我以远坂凛的身分成长

从母亲参加战争的那冬天,过了十年
虽然不是焦急地等待这一刻,心情却不由得兴奋起来
这也是当然的
因为十年间一刻也不曾忘过的这事件,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了
昨天接到了绮礼的电话,询问我准备的进程。
因为战争临近了

———罩杯战争
那是从几百年前就重复着的大仪式
参加了就必须要排除其它六人,赌上胸围和幸福的互相残杀

不知道罩杯战争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只是传说,在这冬木的土地上有着能控制胸围的力量,过去有许多魔 
术师互相竞赛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被称为梦想中的罩杯

这可是连那只装过神之血的圣杯都没有的力量啊!

没错,传说中,罩杯战争真的可以实现所有女性的悲望——控制胸部的大小

那所有权只有一人份
罩杯能实现的,只有一个女人的需要而已
但是,在这土地上召唤罩杯需要七名魔术师

一个奇迹,与七名协力者

……简单来说
开始互相抢夺罩杯的控制权,只是时间的问题

参加罩杯战争的魔术师被称为主人
这不是表示阶级的称呼,只是单纯地表示身为“主人”的工作

参加罩杯战争的条件
那就是要召唤被称为从者的使魔,订定契约
就算是优秀的魔术师,如果不能让从者服从也不会被承认是主人

从者跟一般的使魔是有明显区别的存在
召唤、役使的方法也跟一般使魔相异

虽然参加罩杯战争的魔术师要为了这天而准备召唤从者用的触媒……

「……真的。如果母亲也有留下跟Saber有关系的东西就好了」

我没有可表示“关系”的物品
从者是被叫出来的
只要我想的话现在就能叫出来订定契约
这个城市的灵地是归远坂家管辖的
身为代代守护这土地的远坂家继承人,不会比从其它地方来的魔术师慢

虽然不会慢……但该说是没有指南针就不该出海呢,还是没计划也要 有限度呢
「……从者会被象征物所吸引。想要叫出强力的从者的话,跟那从者 有关的物品是不可缺少的吗……」
也就是那从者持有过的剑或是铠甲、纹章或是骨头这种贵的要死的东西

「……本来期待着母亲的遗言的啊……不对,这也是非常厉害的最后 王牌」
昨天在地下室发现的胸垫,,据说这是全世界最早的Pad,以古代遗物来说是最高级的物品,这也是很厉害的。

虽然厉害,但在召唤从者时帮不上忙

「……哼。没关系,不用靠那种东西也有办法。除了我之外,本来就不可能有可以役使Saber的主人」

———好,决定了
我可不想再拖下去让绮礼说那些“啊啊,再不召唤的话,你就一辈子 
F1赛道打交道吧”讨厌的话,等到最后一刻也跟我个性不合

到这地步就要来真的了
今晚用万全的状态召唤从者,强迫得到Saber……!

深夜
时钟的指针快要指着凌晨两点
是对我来说波长最良好的时间带
其中达到高峰时正好是凌晨两点
在极限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即使是微小的失误也不能犯

「———在消去中里的退去,刻下四个退去之阵围住召唤之阵。好」

我在地下室的地板刻下魔法阵……其实,要召唤从者没有必要用大规模的降灵从者是被受到罩杯的召唤而来的的主人最重要的是以自己的条件吸引并抓住他们,提供实体化要的魔力 ,召唤是他们那边自己做的


……马上就要凌晨两点了
画好远坂家流传下来的召唤阵,全心全力与之对峙

「—————An fang(设定)」

打开在我体内,无形的开关
卡叽,身体内部有被替换的感觉
反转一般的神经,切换到传送魔力的回路

这样一来远坂凛就不属于人类
变成只是为了完成一个神秘的零件

魔力像是有毒牙的蜈蚣一般,在我的体内来回爬行

「————————————」这痛楚让我忘了自己,同时也因此得到了效果

变得非常敏锐的听觉,听到了客厅时钟的声音
到凌晨两点还有十秒
充满全身的力量,已经完全地没有空隙了

「————————宣告」

开始吧
将吸入的魔力转换成“固定化”用的魔力
之后,只剩下将魔力注入召唤阵这引擎使之回转,直到这身体空空如 
也为止————

「————宣告。汝之曲线在我之下,我之幸福在汝剑上。如果渴望罩杯,遵从这意志、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视觉被关闭了
眼前的视觉无法捕捉的第五要素

所以视觉因为害怕被破坏就自己停止了

「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 人。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

毫无破绽……!
效果完美的就像是用钓竿拉起鲸鱼一样!

「———完美……! 绝对能获得最强的从者……!」

啊啊真是的,视觉回复的好慢
再几秒眼睛就会恢复,然后眼前的就会是被召唤的从者————

————没有

「什么……?」
没有就是没有
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
让那么多的第五元素飞舞,却连一点实体化的碎片都没有
再加上
从客厅的方向传来爆炸声

「什么啊—————!?」

我跑着
头脑仍然空空地跑着
从地下室的楼梯跑向客厅

「门、坏掉了!?」

客厅的门歪掉了
转门把也没意义
不管推或拉都打不开

「———啊啊真是的,挡路啊……!」

咚卡一声,我把门踢破进入客厅

「…………」
然后
进入客厅的瞬间,我全都理解了

客厅变得乱七八糟
是什么东西从天花板掉下来了吗,房内散布着大量的瓦砾,还有一位 
站在一边,皱着眉头环视四周的女仆
「……………」
那个,一定就是凶手

「……………」
不过,跟那种事比起来还有个更重要的事
免于破坏的壁钟显示着正确的时间
……然后,我想起来了
嗯,对了对了。家里的时钟,今天的确是快了一小时
也就是说现在是凌晨一点
到我的最佳状态,其实还有一个小时

「…………又,搞砸了」

在我出生时便注定我命中有两个遗传的诅咒
1)胸部的尴尬
2)那就是在最重要的决胜时刻,会做出难以置信的笨事———

「……搞砸了的事也没办法。反省吧」
我因为自己的天然而生气
仍然心情不爽地,瞪着皱着眉头站在一旁,满脸都是“看不管啊”的 
表情的女仆

「那么。你是什么人」
「这个先不忙!你这屋子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那么乱,这还像个女 
孩子吗?真搞不懂这个时代的教育!」

穿红色女仆装的那家伙,一边说着哎呀哎呀,一边夸张地摇着头
还碎碎念着「这可是衰透了」
……我断言
这家伙,绝对是个性格歪曲的家伙

「——————」
不过,这个就是,从者吗
我本来还以为因为是使魔所以应该是无形的东西,但是完全就像是人 
类嘛

……不,那是不对的
只是这样看着,就知道这位妹抖带有远超过标准的魔力
不要被外表迷惑了
那个绝对是超越人类的东西,以人类的身体到达精灵领域的“亡灵”

「——————」
不能一直这样被她的气势压倒
那个是我的
那么,现在就必须好好的给她洗脑

「———确认一下,你是我的从者没错吧?」
「别管这些了,把那把笤帚递给我,看看,看看,家里乱得像狗窝,地毯上面全是油,这茶杯几天没洗了?哎呀呀,蛋糕吃完得放冰箱啊,上面都长霉啦……」

这家伙完全无视了我的问题,居然自说自话地打扫起来。

「那个恩……,你是我的从者没错吧?」

「那是也我要问的啊。你是我的主人吗。这么粗鲁的召唤我还是第一次呢,老实说不太能搞清状况」
红色的妹抖一边打扫一边朝这里回答。以那娴熟的动作向我显示着自 
己有多么地专业

「我也是第一次啊。这问题我退回」
「……这样啊。但是我被召唤的时候,你不在眼前。唉,这也倒算了,先说明一下这杂乱的客厅是是怎么回事吧。虽然是单身,而且没啥胸部,但好歹也是个女人吧,不懂怎么打扫么?」

……我决定无视她后面的问题,只回答第一个。
「当真? 又不是小鸟,只能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决定主人,别开玩笑了」

真实身分不明的从者头都没抬,看来她完完全全地沉浸在“打扫房间 
”这件事里了

「把客厅什么放在一边吧,没关系。我问的只是,你不是别人的,而是我的从者这件事。不把这弄清楚,接下去的事就没法办了啊。」

「……不就是主从关系么?你当然是我的主人啊了。否则我干嘛打扫啊。你这房间实在是太乱啊啊!」

「呃……」
这下轮到我说不出话了。
「没有喔。主从关系是最应该一开始就弄清楚的东西,为了保险起见。需要我出示另咒么?」

「没那必要啦,小姐,瞧你那个可怜的胸部就知道了,一看就知道是急需罩杯的参战者啦。」

咯蹦!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胸……胸部……」

「啊啊。飞机场也倒算了,连家务都做不好,将来怎么嫁得出去———都说从者会被性格相符的主人吸引,我怎么会摊上这种丫头」

从者絮絮叨叨地罗嗦着,把一大堆垃圾塞进了垃圾袋

拜托,平胸是家族的遗传好不好,还有客厅明明是她搞乱的好不好, 
居然还反咬我一口……!?

等等,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它的出现让我忽然有了一种绝望的感 

「———你是不是我的从者?」
我用力地说着瞪着他。

「哎?!不是已经说了么?你当然是我的主人啦———」
「我、说、啊、别搞错顺序了……!我问的是你是不是从者啊……!?」
因为期待他的回答,我激动地叫着踏前一步

「————唉。顽固的小姐啊,能别闹么?这样话没办法干活了啊。……能出去一会么?几分钟就好,那时候,客厅就准备好了」

「你就不能先停一下么?给我回答问题!」
我想办法让快要沸腾的脑袋冷却下来,瞪着这个搞不清状况的家伙

「喔。这样啊……天?!这是什么」
正准备回答问题,却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的事,妹抖带着夸张到可媲 
美漫画里的错谔表情,用两只手指从沙发坐垫里慢慢地拎出了一件纺 
织品
那个,小小的,粉色的,软软的
等等!那个是!!!!

「你怎么乱扔内裤啊,还居然扔在客厅里!你这丫头怎么这么……」
「快给我放下!」

「……那? 你是什么从者?」
转换心情,总算进入了正题
「看不出来吗。啊啊,那也没关系」
…………
刚刚是我一时胡涂
这家伙,果然把我当笨蛋

「……我知道了,这是身为主人的质问喔。哪,你是Saber吗?」
「很可惜,我没有拿剑」

「————————」
……果然是这样吗
那也是当然的,时间搞错了、召唤阵一点作用也没用上,结果把从者

召唤到不同地方了嘛
对要召唤最强从者的Saber来说,也做错太多了

而且,要我相信眼前者个妹抖是最强的从者,也太违合了。

「……失败。用了那么多宝石居然不是Saber,真是惨不忍赌」
「……呣,不好意思啊,我不是Saber」
「咦?啊、嗯,虽然那是令人痛恨的失误,但错的是我———」
「啊啊,反正Archer就是不够帅嘛。好啊,以后会让你对这乱说话后悔的。到那时就算道歉我也不会听的啊」

「……什么?」
……意外
是我对Saber的固执惹他生气了吗,真实身分不明的妹抖好像在闹别

扭的样子

「怎么,生气了吗,Archer?」
「生气了。看着吧,绝对会让你觉得自己是很幸运的」

Archer半闭着眼盯着我抗丨议
虽然感觉很讨厌,但现在的动作就像小孩子,很天真
————总觉得
这家伙,说不定是很好的家伙

「也对。那一定要让我后悔喔Archer。这样我就会乖乖地道歉的」
「啊啊,别忘了啊主人。知道感谢自己召唤的的是多厉害的人物就好

。不过,到那时就算道歉我心情也不会好起来吧」

「算了。那么,你是哪里的英灵啊」
「————」
Archer没有回答
刚刚充满讽刺的举动消失了,好像很严肃地皱眉

「Archer? 身为主人的我,在问身为从者的你喔?」
「———那是,禁止事项」
「什么……?」
「你就别问了。要说为什么的话———」
「我说啊。又不是朝比奈!要是无聊的理由我会生气喔」

「———————那是因为」
啊,又是那副表情
是真的很困扰吗,Archer好像很难开口地说了
「———要说为什么的话,我自己也不知道」
……等一下、你说什么……?

「啥—————!? 什么啊,你把我当笨蛋吗!?」
「……我没有打算侮辱主人。只是,这是你不完全召唤的后遗症喔。记忆看起来很混乱。虽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但名字跟经历却很模糊。不过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缺陷不用在意」

「什么不用在意————、当然会在意啊!不知道你是什么英灵的话,就不知道有多强了不是吗!」
「什么啊,那种事不是问题吧。那是细微的问题嘛」
「什么细微,你啊,不知道伙伴有多强就没办法订作战计划了对吧!?这样要怎么作战!」

「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叫出的从者。那就一定是最强的」
直接地
包含绝对的自信与信赖,红色的妹抖看着我

思考停止了
Archer没有说谎
他对才刚见面的我,比我还要清楚的认识了
不过,如果可能的话,还是知道真名比较好。
咦?等等,让我想一下,刚才,我召唤的时候,是不是用了什么做触

媒了?
把手伸进口袋,从里面拖出了那件母亲大人遗留下的东西——pad
联想一下:女仆,pad,同样的贫胸 职阶也很符合

「呃,那个,你该不会是十六夜咲夜吧————————」

「主人,你是不是TouhouProject玩多了?平时太宅了不太好……」

……脸上好热
啊啊真是的,被看穿是宅女,
我一定是脸红了

「……算了,没关系。只要不知道真实身分就没错……还有要骗敌人就要从自己人骗起……」
我掩饰不好意思地说着,把脸背对Archer
算了,Archer是怎样的从者以后慢慢知道就好了吧
总之,现在有比那更优先的事

「我知道了,就暂时不问你的真实身分吧。———那Archer」
「结束了啊。那我先去忙了啊————」
Archer把扫帚和畚箕一提边打算冲到客厅去,这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

些什么啊?
「不是这个啦!」
「————呣?」
「把东西还给我吧」
「——————」
她呆了十秒
总算想起来的Archer,很有意见似地把那团粉色的纺织品从口袋里取

出交给了我

「以后内裤请收收好,否则被别人发现很尴尬的啊」
「没事,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而且你是女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Archer把话吞了回去
当然我一点都没有悔改的意思啦,而且我也有王牌

「主人,看来有件事不得不和你说一下————」
「?」
「那个,我是男的!」

「咿——————!你你你你说什么?!」

「呣呣呣」
紧握着扫帚碎碎念了几秒钟

红色外套的从者———Archer很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套上了妹抖服,但我的的确确是个男性」

干脆地,我晕倒在地。

接下来
夜也深了,今晚就休息吧
要怎么对待那家伙醒来再决定就好

———命运的一天宣告结束
不,命运是从这个夜晚开始运转的

包含我在内这样就六人了
等最后的一个人,还没觉醒成为主人的第七人召唤从者的时候,这次

的罩杯战争就要开始了

那是不远的未来
我持续等待十年的战争,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了————

奔驰的银光

   像是被我的菊丨花吸入的枪尖
   一秒之后就会喷出血吧
   我知道的
   钢铁刺入身体的感触
   还有后丨庭被爆的味道
   还有理性渐渐崩溃的感觉
   就在不久之前才尝过的
   ……那要再一次? 真的?
   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得遇到这种事
  
   ……开玩笑
   不能认同这种事。我还是处男。
   我曾经得救。那么,既然曾经得救就不能那么简单地被爆
   我既然发誓要维持正常的取向,但被爆了就只好当个0号了吧。
  
   但是,枪尖还是刺了
   臀部冰冷的触感,会就这样直接被爆菊丨花吧
  
   「————」
   我生气了
   简直是开玩笑,居然那么简单地就把人强推了
   简直是开玩笑,我居然成为总受
   简直又是开玩笑,一天内会被爆两次菊丨花,居然有这么愚蠢的事
   啊啊真是的,真的是什么都在开玩笑,那我也不要乖乖地害怕
  
   「别开玩笑、我的贞操————」
  
   在这种地无意义地、
   被像你一样的家伙、
   给爆掉啊————!!!!!
  
   「咦—————?」
  
   那,真的是
  
   「什么………!?」
  
   如魔法一般地,出现了
  
   在令人目眩的光芒中,那个,在我背后出现了
  
   思考停止
   只能判断出,出现的那个,是正太的样子
  
   铿,的一声
   那个一出现,就弹开打算对我施加淫丨威的枪,毫不犹豫的朝那男人前进
  
   「———当真、是第七名从者……!?」
  
   架起被弹开的长枪的男人,与挥动手中的”某样物品”的少年
  
   火花再次爆开
   刚剑一闪
   受了刚刚出现少年的一击,长枪男人退了几步
   「咕————!」
   了解自己的不利吗,男人用如野兽般的灵敏飞出仓库———
   以身体威吓退避的男人,那个慢慢地转过头来
  
   今天是风很强的日子
   云朵流动,月亮稍微露出了一段时间
   射丨入仓库的银色月光,照耀着骑士装束的少年
  
   「————」
   发不出声音
   不是因为突然发生而混乱
   只是,因为眼前的少年太过俊美,让我失去了言语
  
   「————————」
   少年用锐利英武的眼神,不带感情地凝视着我之后
  
   「———我问你。你是我的主人吗」
  
    他用凛然的声音,这么说了
  
   「咦……主……人……?」
   我只重复了他问我的话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现在的自己所知道的———只有这个英俊的少年,也跟外
面的男人是同样的存在
  
   「……………………」
   少年什么都不说,静静地看着我
  
   ———那姿态,该怎么说呢
  
   眼前的他让我意识到,就算是外面那男人是只要找到空隙袭来,也会被他一剑击飞的坚强可靠
  
   像是只有自己的时间停止了
   刚才被逼改变性取向恐惧完全消失,现在,只有这少年在我视线内———
  
   「从者.剑士,遵从您的召唤而来。主人,请指示」

第二次的声音

   在主人这个辞,和剑士这声音传入耳中的瞬间
  
   「————唔」
   左手传出痛楚
   像是被押上烙铁一样地痛楚
  
   我不由得按住左手背
   这动作是一个信号吗,少年静静地,点了一下坚毅的脸
  
   「———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于此,
契约完成」
  
   「什、契约、什么的————!?」
   我也算是个魔术师。可以理解那个辞是什么意思
   但是少年不回答我的问题,与点头时同样威武地转过脸去
  
   ————他面对的是朝外面的门
   在门外,是还架着长枪的男人
  
   「————」
   不会吧,比我这么想还要早地
   全副武装的少年,毫不犹豫地跳出仓库
  
   「别抛下我啊!」
   我连身体的痛楚也忘记地,站起来追在少年身后
   他不可能敌得过那男人的
   就算穿着裙子,打扮得比较中性,但少年毕竟是少年,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胜过那个家伙吧
  
   「住————!」
   手,我打算这么叫出的声音,被那声音封住了
   「什么————」
   我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次真的,头脑空白地什么都没办法想
  
   「什么啊、那家伙————」
   回响的兵器
   月亮藏进云中,庭院回到原本的黑暗
   钢铁与钢铁在其中爆开火花
  
   长枪的男子不说话地袭击从仓库跳出的少年
   少年一击挥开长枪,跟着弹开持续刺出的长枪,被次男人都被逼得
后退
  
   「————」
   无法相信,名为Saber的男孩,的确是对那男人占了上风
  
     「卑鄙的家伙、干嘛隐藏自己的武器……!」
  
   一边振开少年的猛攻,男人像是诅咒般地骂着
   「————————」
   少年不回答,再次挥出手中的”某样物品”……!
  
   「你这家伙……!」
   男人也不反击地后退
   那也是当然的吧
   因为少年拿着的武器是看不到的
   既然不知道对手的攻击范围,还随便攻入就太愚蠢了

没错,看不到

   少年的确拿着”某样东西”
   不过那是什么形状、有多长都无法判断,一切都看不到
   是原本就是透明的吗,少年挥出的武器就算爆出火花也没有浮现形

  
   「啧————」
   是很难战斗吗,男人没有了刚才的机敏
  
   「————」
   而且,少年第一次发出声音
   挥着手中”某样物品”的手臂更激烈了
   没有空隙的,如豪雨般的剑舞
   爆出的火花让人想到锻造场的炼铁
  
   ———男人一边咋舌一边挡开
  
   好实说,就算他是要杀我的对手都不能不佩服
   长枪男子以那看不见的武器为对手,仅靠着对手手臂的动作和脚步
就确实地防御住———!
  
   「唔————!」
   不过那也到此为止了
   对不停防守的对手,不是要斩倒而是要打倒。少年像在这么说似地
更踏近了男人
   像要把他打下一般,挥出浑身的一击……!!
  
   「别得寸进尺、蠢蛋————!」
   发现有胜算了吗,男人消失了
   不,是像消失般地向后跃
   少年的一击划过空中打碎地面,卷起了土块
  
   要让男人无路可退,打算必杀而挥出的一击被轻松地躲开了————!
  
   「笨蛋,那家伙在做什么啊……!」
   从远方也看得出来
   之前不白费力气的一击还不一定,但要决定胜负的大动作是捉不住那男人的
  
   对男人来说,一次次地挡住少年的猛攻,身体已经忍耐很久了吧
   他克制住自己,为了这一瞬间两脚猛地一跃
  
   因为他发现刚才的一击,才是决定胜败的空隙————!
  
   「哈————!」
   向后跳了几公尺的男人,在着地的同时弹了起来
   可以说是三角跳跃吧,他像逆转自己刚才的跳跃一般朝少年跃进
   相对的———少年的剑还嵌在地面上
  
   「————!」
   那空隙,已经无法挽回了
   一秒不到就又刺回的鲜红长枪
   和剑仍插在地面上,如陀螺般翻转身体的骑士
  
   「!」
   而那攻防也在一秒之内
   注意到自己的大意而停下脚步的男人
   和不到一秒,以全身横扫的少年的一击————!
  
   「咕————!」
   「————————」
  
   实在匪夷所思的动作,瞬间的攻防转换,让人咋舌的反应,我已经决定在自己心里将这个少年直接升级为男人。真正的汉子!
   被弹飞的男人,和弹飞男人的男人,彼此都露出不满的表情
   那也是当然的
   因为彼此都放出了打算给对方致命一击的必杀招术
   就算是克服了险境,也一点价值都没有
  
   距离大大地拉开了
   是刚刚的攻防给彼此的负担都很大吗,两人静静地互相凝视
  
   「———怎么了Lancer。停下来的话枪兵之名会哭泣的。你不过来的话,我就过去了」
  
   「……哈,特地来送死吗。那是没关系,不过在那之前有件事要先问你。你的武器————那是剑吗?」
  
   Lancer彷佛能射穿对方内心的视线对着Saber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蜡烛,也说不定是皮鞭。不,有可能是震动棒也说不定喔,Lancer?」
  
   「哼,也有可能是剑士」
  
   那真的这么可笑吗
   男人……被称作Lancer的男人把枪稍微向下倾斜
   那也是表示着停止战斗的意思
  
   「?」
   骑士对Lancer的态度疑惑了
   但是———我知道那个架势
   数小时前,在夜晚的校庭内进行的战斗
   那原本应该是最后压轴的,必杀的一击
  
   「……顺便再问一件事哪。我们虽然彼此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一见如故喔,你没有在这里停手,然后随便找个旅馆研究一下盔甲里面的问题的意思吗?」
   「————————」
  
   「这建议不差吧? 看,在那边发呆的你的主人是个总受,我的主人也是个喜欢把自己捆起来的窝囊废。我还是比较喜欢强势的男人,虽然没有恋童癖,但偶尔让正太推倒也不错,我知道对面那MOTEL168不错,价格也公道,你看————」
  
   「!!!!!!!!!———我拒绝。你要在这里消失,Lancer」

「这样啊。真是的,我原本只是有打算尝试一下的想法? 既然你不肯也无所谓,不过————」
   两人的周围,出现了歪曲
  
   Lancer的姿势压低
   同时卷起了寒气
  
   ———跟那时候一样。以那长枪为中心,魔力变成漩涡鸣动着————
  
   「宝具————!」
   骑士架起似乎是剑的武器,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用不着我说
   对峙着的他,比我更感受到敌人有多么危险
  
   「我的宗旨是“不是人爆我,就是我爆人”……再见了。你的菊花,我手下了————!」
   野兽蹬地
   就像在放电影,Lancer如瞬间移动般地出现在少女眼前
  
   他把那长枪,朝着骑士的脚下刺出
  
   「————」
   那从我看来也是很愚蠢的方法
   明显地往下段倾斜的枪,又更朝脚下攻击,这对骑士是没用的
   事实上,骑士一边跳越长枪,一边打算斩倒Lancer的向前踏出
  
   在那,瞬间
  
   「”————刺穿”」
  
   与本身就带有强力魔力的言语同时地
  
   「”————菊丨门之枪————!”」
  
   朝下段刺出的枪,往骑士的后门迸射
  
   「————!?」
   身体浮起
   骑士被枪击飞,划过了很大的抛物线,朝地面落下————不,着
地了
  
   「哈啊———咕……!」
   ……血流了出来
   之前连擦伤都没有的正太(因为这次中招,在我心里他的地位又一次回到了“正太”的水平),腰部被贯穿,流出大量的鲜血
    

   「诅咒……不、刚刚的是逆转因果吗————!」
   他发出痛苦的声音
   ……我也同样吓到了
   不,因为从远方看,我比他更清楚刚刚的一击有多么奇怪
  
   长枪,确实是朝少年的脚下攻击的
   但那突然改变轨道,以不可能的形状、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贯穿
少年的菊花
   但是枪本身是不会伸展也不能改变方向的
  
   那种样子,太过自然到让人有一开始长枪就是准备爆菊的错觉,所以才奇怪
  
   改变轨迹,并不是简单的事
   长枪不是改变轨迹,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过程改变了
  
   ……与那名称同时放出的枪,已经拥有着大前题的”直奔菊丨门”这
样的”结果”
  
   也就是,逆转过程与结果这回事
   既然有了爆菊这样的结果,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罢了
  
   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
   攻击时就决定了对方命运,只要使用就『一定命中菊花』的枪
   这样荒谬的一击,谁能够挡的住呢
   不管敌人采取怎样的回避,长枪一定会命中
  
   ———所以是必杀
   只要对手是男人,就一定能被贯穿菊花的诅咒之枪———
  
   但是骑士,幸运地躲过了
   虽然被贯穿,但避开了致命伤
   那是因为,长枪的轨迹,因为某种原因忽然改变了。
  
   是非常幸运,还是有能缓和长枪诅咒的加持吗
   总之正太避开了致命伤,必杀之名坠地了————
  
   「哈————啊、哈————」
   少年调整着紊乱的呼吸
   流了那么多的血止住了,连被刺穿的伤口也渐渐合了起来———
  
   「————」
   不同层次就是这样吧
   虽然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但也差太多了
  
   不管是能与Lancer互砍的技术、还是每一击挥出的巨大魔力量、或
是像这样自己治疗伤口的的身体,少年都明显地比Lancer来得优秀
  
   ……可是,那也是之前的事了
   虽然在再生中,但少年的的伤很深
   这时如果Lancer攻进来,那就会无法防御的被打倒吧
  
   不过
   在压倒性的有利状况下,Lancer没有动
   他发出连这里都听得到的咬牙声,盯着少女
  
   「———你躲开了哪Saber。我那只要是个男人就必爆的刺穿菊丨门之枪。恩……难道你……不可能吧……」
  
   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声音
  
   「……!?才看出来!我是个女孩子! 刺穿菊丨门之枪……你是爱尔兰的光之子吗——!」
   Lancer的表情暗了下来
   刚才的敌意变淡了,Lancer厌恶地咋舌
  
   「……真呆。明明只要露出这招没有爆就很糟的哪。真是的,太有名也该反省反省。不过,我真的没看出你是女人,否则也不会用这个专门对付男人的宝具了!不过……我还是想不通啊,既然你是个女人,为什么宝具仍然能够指出大致的方向呢?」
   Lancer自言自语地低头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抬起头,凝视着Saber的胸部,皱起了眉头,随后便双手合十,露出了悲天瞑人般的表情。

    「——恩……居然是贫到能够欺骗到世界的程度啊!我想我有点明白你参加罩杯战争的理由了。」

「……住住住住住住住住住住住住住住口!」
    少年……哦不……是少女吧……大概,发出了怒吼!

    是我的错觉么……沉重的压力变淡了……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Lancer没有追击受伤的少女,干脆地转过身,移动到庭院的角落
  
   「虽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就得战到其中一方消失是从者的规则……但不巧我的雇主是个M,居然说如果枪被躲开就回来」
   「——你要逃吗?Lancer」
  
   「啊啊。要追来也没关系喔Saber。只不过——那时候,就要抱着死的觉悟,我对女人是毫不留情地!尤其是飞机场……」
   咚地一声,Lancer跳了起来
   这家伙骨头有多轻呢,Lancer轻松地飞越围墙,不停止地消失了
  
   「找死啊!Lancer……!」
   腰部负伤的少女,打算去追逃走的敌人地跑着
  
   「那、那家伙是⑨啊……!」
   我全力冲横越庭院
   因为如果不赶快阻止她,少女就好像要跳出去一样
  
   ……不过,没有那必要
   打算飞越围墙的少女,在要跳起而弯腰的同时,很痛苦地按着腰站住了
  
   「咕————」
   我跑到她身旁,观察她的样子
   不,虽然是打算出声才接近的,但在接近她的同时就忘了
  
   「————————」
  
   ……总之,真的就像是骗人一样
   放出银色光泽的防具,靠近一看就知道是真正的沉重铠甲
   显得古老的衣服也是没见过地光滑,呈现鲜艳的青色
  
   ……不,我不是在因为这些东西而看呆
   比我还小了几岁的少年……他自称是女孩子吧,那个—————应该是个女孩吧
   被月光照耀的金发,像是洒了砂金一般细致
   虽然还留有稚气的脸庞有着气质,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就很柔软
   但是那胸前的一片坦荡……   让我不禁有些同情她起来

   「————————」
  
   我发不出声音,除了诧异她的性别而屏息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为什么」
  
   这名少女因为胸部问题而受嘲笑,让我很生气
   不管容貌有多么可爱,但胸部那么平坦,我想这世界一定是有什么搞错了
  
   在我呆呆地看着少女的时候,少女只是沉默地把手按在腰上
   那也马上就结束了
   痛楚消失了吗,少女抬起脸来
   瞳孔直接地看着我
   而我在踌躇着该怎么回答她的时候,注意到她的样子
  
   「……伤,消失了……?」
  
   就算没刺中要害,但明明是被那枪贯穿了的,却一点外伤都没有
   ……虽然听说过有治疗的魔术,但没有曾进行魔术的感觉
   也就是说,这家伙受了伤会自己治疗————
  
   「————」
   然后我转换了想法
   不是看呆的时候,这家伙是很危险的家伙。不是能不清楚真实身分
就放心的对象
  
   「———你,是女孩子?」
    啪!额头上得到了一个爆栗。
    唉……咎由自取,居然把心里最大的疑惑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被打死都不冤

「对不起对不起,———你,是谁?」
   我深吸一口气,退后半步问了
   「? 什么是谁,我是剑士的从者。……是你把我叫出来的,所以没有确认的必要吧」
   静静地声音,少女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地说了
  
   「剑士的从者……?」
   「是的。所以就叫我Saber」
   她很干脆地说着
   那口气虽然有礼貌却平稳,该怎么说,只是听着脑袋就一片空白———
  
   「————唔」
  
   ……喂,我在动摇什么啊……!
  
   「这、这样啊。奇怪的名字呢」
  
   我用手遮住热起来的脸颊,很白痴地回应,不过其它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那种事我怎么会知道,而且我问她是谁所以她说出名字也很正常啊———喂那我还一直不说话不是很失礼吗
  
   「……我是士郎。卫宫士郎,是这个家里的人」
  
   ———怎么办
   我好像又更白痴的回答了
   不过,因为她说了名字,那我也得说自己的名字才行
   我虽然知道自己很混乱,但不管对方是谁都得有规矩的
  
   「————————」
   少女……Saber还是没办,眉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混乱中的我
  
   「不,不对。刚刚的不算,我想问的不是那个,也就是说啊」
   「我知道。你不是正规的主人吧」
   「咦……?」
   「可是,就算那样你还是我的主人。既然交换了契约,我就不会背
叛你。没有那样警戒的必要」
  
   「唔……?」
   糟糕
   虽然听到她在说什么却完全听不懂
   我知道的,只是她把我叫做主人,这种奇怪的字
  
   「那不对。我的名字可不是主人喔」
   「那么就士郎。嗯,以我来说,也比较喜欢这个发音」
  
   「…………!」
   在她口中说出士郎的同时,我想我对她的性别又一次怀疑起来
   因为一般来说,女孩子称呼男性时不是该加上敬语么……
  
   「等一下、为什么要叫————」
   「好痛……!」
   突然,左手一阵麻痹
  
   「好、好热……!」
   手背在发热
   有着像是烧起来一样的热度的左手上
   被刻上了像是刺青的奇怪纹章
  
   「什————」
   「那是被称为令咒的东西士郎。是约束我们从者的三个命令权,也是主人的性命。请避免随便使用」
  
   「你、你————」
   到底是什么,当我这次终于打算要问出来时,她的感觉突然转变
  
   「———士郎,请治疗伤口」
   她用冰冷的声音说了
   她的意识不是对着我,是对着远方———围墙之外的样子
  
   不过治疗,她是说要我做吗……?
  
   「等一下,该不会是对我说的吧? 不好意思我可不会那么难的魔术,而且那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Saber微微皱眉
   ……感觉好像,我说了什么很不该说的话
  
   「……那么我就这样迎敌。虽然自动修覆只有外表,但再一次战斗应该没有问题吧」
   「……? 再一次,是什么」
  
   「外面有两名敌人。这种程度的压力,是几秒钟就能打倒的对手」
   说着,Saber轻轻地跳跃
   跟Lancer一样,飞越围墙到了外面
   留下的,只有被留在庭院的我


(第一话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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