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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杯战争(2)

发表日期:2016-03-06 14:12 作者:未知 编辑:BT 来源:互联网 浏览:


「……那? 你是什么从者?」
转换心情,总算进入了正题
「看不出来吗。啊啊,那也没关系」
…………
刚刚是我一时胡涂
这家伙,果然把我当笨蛋

「……我知道了,这是身为主人的质问喔。哪,你是Saber吗?」
「很可惜,我没有拿剑」

「————————」
……果然是这样吗
那也是当然的,时间搞错了、召唤阵一点作用也没用上,结果把从者 
召唤到不同地方了嘛
对要召唤最强从者的Saber来说,也做错太多了

而且,要我相信眼前者个妹抖是最强的从者,也太违合了。

「……失败。用了那么多宝石居然不是Saber,真是惨不忍赌」
「……呣,不好意思啊,我不是Saber」
「咦?啊、嗯,虽然那是令人痛恨的失误,但错的是我———」
「啊啊,反正Archer就是不够帅嘛。好啊,以后会让你对这乱说话后 
悔的。到那时就算道歉我也不会听的啊」

「……什么?」
……意外
是我对Saber的固执惹他生气了吗,真实身分不明的妹抖好像在闹别 
扭的样子

「怎么,生气了吗,Archer?」
「生气了。看着吧,绝对会让你觉得自己是很幸运的」

Archer半闭着眼盯着我抗议
虽然感觉很讨厌,但现在的动作就像小孩子,很天真
————总觉得
这家伙,说不定是很好的家伙

「也对。那一定要让我后悔喔Archer。这样我就会乖乖地道歉的」
「啊啊,别忘了啊主人。知道感谢自己召唤的的是多厉害的人物就好 
。不过,到那时就算道歉我心情也不会好起来吧」

「算了。那么,你是哪里的英灵啊」
「————」
Archer没有回答
刚刚充满讽刺的举动消失了,好像很严肃地皱眉

「Archer? 身为主人的我,在问身为从者的你喔?」
「———那是,禁止事项」
「什么……?」
「你就别问了。要说为什么的话———」
「我说啊。又不是朝比奈!要是无聊的理由我会生气喔」

「———————那是因为」
啊,又是那副表情
是真的很困扰吗,Archer好像很难开口地说了
「———要说为什么的话,我自己也不知道」
……等一下、你说什么……?

「啥—————!? 什么啊,你把我当笨蛋吗!?」
「……我没有打算侮辱主人。只是,这是你不完全召唤的后遗症喔。 记意看起来很混乱。虽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但名字跟经历却很模糊 。不过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缺陷不用在意」

「什么不用在意————、当然会在意啊!不知道你是什么英灵的话 ,就不知道有多强了不是吗!」
「什么啊,那种事不是问题吧。那是细微的问题嘛」
「什么细微,你啊,不知道伙伴有多强就没办法订作战计划了对吧! ?这样要怎么作战!」

「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叫出的从者。那就一定是最强的」
直接地
包含绝对的自信与信赖,红色的妹抖看着我

思考停止了
Archer没有说谎
他对才刚见面的我,比我还要清楚的认识了
不过,如果可能的话,还是知道真名比较好。
咦?等等,让我想一下,刚才,我召唤的时候,是不是用了什么做触 
媒了?
把手伸进口袋,从里面拖出了那件母亲大人遗留下的东西——pad
联想一下:女仆,pad,同样的贫胸 职阶也很符合

「呃,那个,你该不会是十六夜咲夜吧————————」

「主人,你是不是TouhouProject玩多了?平时太宅了不太好……」

……脸上好热
啊啊真是的,被看穿是宅女,
我一定是脸红了

「……算了,没关系。只要不知道真实身分就没错……还有要骗敌人,就要从自己人骗起……」
我掩饰不好意思地说着,把脸背对Archer
算了,Archer是怎样的从者以后慢慢知道就好了吧
总之,现在有比那更优先的事

「我知道了,就暂时不问你的真实身分吧。———那Archer」
「结束了啊。那我先去忙了啊————」
Archer把扫帚和畚箕一提边打算冲到客厅去,这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 
些什么啊?
「不是这个啦!」
「————呣?」
「把东西还给我吧」
「——————」
她呆了十秒
总算想起来的Archer,很有意见似地把那团粉色的纺织品从口袋里取 
出交给了我

「以后内裤请收收好,否则被别人发现很尴尬的啊」
「没事,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而且你是女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
Archer把话吞了回去
当然我一点都没有悔改的意思啦,而且我也有王牌

「主人,看来有件事不得不和你说一下————」
「?」
「那个,我是男的!」

「咿——————!你你你你说什么?!」

「呣呣呣」
紧握着扫帚碎碎念了几秒钟

红色外套的从者———Archer很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套上了妹抖服,但我的的确确是个男性」

干脆地,我晕倒在地。

接下来
夜也深了,今晚就休息吧
要怎么对待那家伙醒来再决定就好

———命运的一天宣告结束
不,命运是从这个夜晚开始运转的

包含我在内这样就六人了
等最后的一个人,还没觉醒成为主人的第七人召唤从者的时候,这次 
的罩杯战争就要开始了

那是不远的未来
我持续等待十年的战争,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了————
 
第二集

「……外面,有敌人?」
   说出口的同时,我了解了那是什么样的事
   「等一下,别丢下我啊……!」
   身体动了
   虽然臀部还觉得凉飕飕的(裤子被刺穿了),但我还是全力朝门口跑出去
  
   「哈啊、哈啊、哈————!」
   跑到门口,一头撞开门闩冲到外面(我觉得头很疼)
  
   「Saber、在哪里……!?」
   我在黑暗的夜晚里凝视着
   这种时候偏偏月亮被遮住了,四周被封闭在黑暗中
   但是————
  
   有声音就在附近响起
   「那边吗……!」
   我跑到没人的巷子里
  
   ———那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
  
   那个红色的女仆与Saber对峙着
   Saber毫不犹豫地朝红色女仆突进,一下就撕开对方的衣襟———
  
   Saber轻易地把红色女仆推倒了!
   打算给予最后一下的Saber把手举了起来
   但,红色女仆在被凌丨辱之前,与一个强大魔术的发动同时地消失了
  
   Saber没有停住
   就这样,朝原本在女仆背后的对手疾奔
   然后———把敌人放出的大魔术,不当回事地消灭了
  
   「什————」
   虽然知道她很强,但也太具推倒性了
   刚刚的魔术,是我连脚跟都碰不到的干涉魔术
  
   虽然以威力来说切嗣也不会输,但在瞬间就做出那么大的自然干涉,就算一流的魔术师也不一定做得到
   但是,连那样高手等级的魔术,Saber都能轻易地使之无效化
  
   敌人是魔术师吗,那么就分出胜负了
   魔术师的攻击对Saber没用,Saber不留情地朝魔术师袭去
  
   咚地,臀部落地声
   敌人虽然奇迹似地躲开Saber的一击,但然后就动不了了
   Saber把敌人逼到死地,用那看不见的东西刺出
  
   「————」
   意识冻结了
   一瞬间,月亮好像出来了吧
   我看出了Saber逼近的对象是人类
   虽然还不知道是谁,但在我脑海里,瞬间描绘出被警察逮住的、强奸犯的模样
  
   「————」
   Saber的身体动了
   用手中的”某样物品”,朝对手的下面贯穿———
  
   「住手Saber————————!!!!!!」
  
   我拼命地、用尽全力的叫着
   一瞬间止住了
   ……说不定,看不到对精神上比较好
   在她看不见的剑的前端,还没染上对方的血
  
   「……住手。拜托住手,她是女孩子,Saber」
  
   我盯着Saber说了
   我有觉悟,要她住手就必须全力坚持下去
  
   「为什么要住手,士郎。她是弓兵的主人。必须在这里干掉她」
  
   不对,Saber还是没有住手的意思
   她只是因为我说的话才停住的,马上就会再把剑挥下去……!
  
   「就、就叫你等一下的吧! 虽然你叫我主人什么的,但我什么都不了解啊。既然要叫我主人的话,就要说明一下才合理吧」

「………」
  
   Saber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
  
   「取向不对吧,Saber。我还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不对,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会听你说的,先不要做那种事」
  
   「…………」
   Saber沉默
   仍然把剑指着倒下的对手,不能同意的看着我
  
   「那种事,是指什么是。你是抱着女性之间不能(哔——),这种伦理观的吗」
  
   「咦……?」
   女性和女性不能随便(哔——)……?
   不,虽然维护女性的权益的是当然的,但如果我反对这种禁断的话那样做的话可能与之就背道而驰了。
  
   「也就是,你是想说不管是男是女,都不能这么做对吧? 我不能遵从这种话。敌人是必须推倒的。如果你还是要我住手,就请用令咒约束」
  
   「? 不,取向问题是你个人的私事事。总觉得很奇怪女孩子怎么可以主动呢。吃亏了就不好了。……呃,对了,还不知道道你拿的其实是不是振动……———啊啊不对,总之对手是女孩子,所以不行」
  
   「————————」
   我说完的同时,Saber像一下失去气势一样,呆呆地张开嘴
  
   这状态下,过了多久了
  
   「………那? 什么时候才能把武器放下呢,剑士——大哥!」
  
   突然地,坐在地上的某人说话了
  
   「————!」
   Saber一下恢复过来,在剑上用力。
   看来那个家伙错说出禁语了。
  
   「死心吧。没有一把剑是敌人在面前还能放下的」
   「尽管你的主人叫、你放下也是? 嘿,就算是剑士,从者还是会反抗主人的嘛」
  
   「————————」
   Saber咬咬牙
   然后放手松开了
   这样就是把剑收起来了吧,杀气从Saber身上消失
  
   「对。那我可以站起来了吧」
   原本坐着的某人站了起来
   啪啪地拍着臀部的动作,总觉得有点厚脸皮
   ……呃、等一下
  
   啊啊地抱怨着的女孩子、那个、绝对是—————!?
  
   「你、你是远阪……!?」
   「嗯。晚安,卫宫同学,你还欠我10w赛钱呢!」
   远阪凛用极优雅的笑容回应
  
   「啊————唔?」
   我败了
   被这样轻松地招呼,感觉之前发生的异常事情像是假的一样,啊啊
   不对,就是说、脑袋本来就快要爆炸了。其实有那么一刹那,我在后悔,刚才要是不去阻止saber就好了。

   干脆让她爆掉有多轻松啊————!
  
   「啊啊、不对、就是、这个也就是说、因为刚才的魔术是远阪用的,所以————」
   「魔术师吗? 算了,彼此都差不多所以也没必要隐瞒呢」
  
   「咕————」
   就说你讲的那么干脆会显得我很白痴不是吗———
   「好了啦有话到里面说。反正卫宫同学你什么都不知道吧」
   轻松地说着,远阪往门口走去
  
   「咦———等一下远阪,你在想什么……!」
   当我一说完———
   回过头来的远阪脸上的表情,跟刚刚的笑容完全不同
  
   「真是笨蛋呢,我想了很多事喔。所以才要跟你说话的不是吗。卫宫同学,因为事发突然而吃惊是没关系,但不老实认同有时也会丧命的喔。顺便一提现在就是那种时候,懂吗?」
   远阪含有敌意的盯着我
  
   「————唔」
   「懂就好。那走吧,到卫宫同学家里」
   远阪穿过卫宫家的门
  
   「……那家伙,好像很生气喔……」
   不,想想这也是当然的
   再怎么说都是刚才被压下地上,差点被强推掉
  
   走近走廊前,saber把我叫住了
   「士郎——」
   「?」
   「我肚子饿了」
   「————唔,那个啊,冰箱里有材料,给自己做个三明治吧。」
   「感激不尽」

提心吊胆地随着远阪来到了客厅
   接下去,远阪用宛如真红大人般的手法修复了我那块被翠……呃……lancer毁掉的玻璃窗后,与我谈了很多:从者,主人,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罩杯战争。

   最后,她建议我去找本次战争的监督者,一个叫言峰绮礼的神甫

   「士郎,我赞成她的意见。你身为主人的知识太少了。身为与你订契约的从者,士郎不变强会很困扰」
   Saber一面从冰箱里掏出最后一片西红柿迭在三明治上,一面向我说道
   「!」
     ……有谁见过四十公分厚的三明治么?麻烦告诉我一下。
  
   「……我知道了。去就好了吧。那么,那是在哪里啊远阪。不带便当没关系吧,我的冰箱空了。」
   「当然。目的地是邻町的言峰教会。那边是监督这罩杯战争的假神父的家喔」
  
   远阪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是摆弄什么都不知道的我的笑容
   「………………」
   虽然是偏见
   但是那家伙的个性,感觉哪里有问题喔……
  
   走在夜晚的町内
   过了深夜一点,外面完全没有人
   家家户户都关了灯,现在只有街灯照着睡着了的町
  
   「哪远阪。虽然是不重要的事,不过你打算用走的到邻町吗」
   「对啊? 因为角兽跟狮鹫都停开了吧。偶尔晚上散步也不错不是吗」
   「这样啊。姑且问一下,你知道走到邻町要多久吗?」
   「这个,用走的差不多一小时吧。不过,回来晚了就炉石好了。」
  
   「那个……我炉石绑在一成家了,我想说的是女孩子晚上出来走不太好。你知道最近lolicon很多吧。有什么万一的话我可不能负责喔」
   「请放心吧,至少lolicon是不会冲我来的。我已经成年了。」
  
   「啊,我是说Saber」
   「咦?他不是男的么?」
   虽然被远阪这么说才发觉
   但是想想也是,就从胸部来看,会对Saber出手的男人,那才不正常吧。
  
   「士郎。刚刚凛想说什么。我没办法理解」
   「咦? 不,她只是说lolicon不会袭击她。 所以我们可以放心地走」
  
   「怎么可能,不是还有我吗?」
   「你还没自觉吗?好想看看你胸甲里面的样子呢—」
   「………………」
  
   远阪和Saber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居然改变了攻受关系。这世界真奇妙

   教会非常的豪华
   高台全部都是教会占地吗,爬上山坡的同时,就有平整的广场迎接
我们
   而盖在后方的教会,虽然不是那么大,却高大地威压着来访者
  
   「士郎,我留在这里」
   「咦? 为什么啊,都来到这里了不能只把Saber留下来吧」
  
   「我不是为了来教会,而是为了保护士郎而跟来的。如果士郎的目的地是教会的话,就不会再走远吧。所以,我就在这里等。再说,我还得向远阪证明一件事……那个,我看见xed朝这边过来了。」
   Saber断然地说了
   因为刚才远阪说lolicon无论如何都不会袭击她,看来她想趁这机会证明她是错的吧
   这时就尊重她的意思为妙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是的。不管是谁都不可以放心,主人」

   宽广、庄严的礼拜堂
   既然有这么多位子,平常来访的人应该很多吧
   既然被交待管理这么大的教会,这里的神父看来应该RP很好
  
   「远阪。这里的神父是怎样的人啊」
   「怎样的人,要说明很难呢。虽然认识了十年,我还不太清楚那家伙的取向。」
   「取向……? 该不会你指的是……」
   「虽然很明显地讨厌胸部,但是看样子也不太喜欢萝丽喔。没准是个GAY。」
   「咦……GAY,身为神甫的GAY!?」
  
   「对啊。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因为他是神父吧!? 神父还搞基,那不是被禁止的吗!……对。这里的神父是假的?」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在网上是被挂了号的大受,厉害的同人写手喔。……不过,有没有SM的倾向就是个疑问了」
  
   远阪发出卡卡的脚步声走向祭坛
   神父如果在“忙”的话,还来打扰就不太好,更不用说已经这么晚了
   那样就不可能在礼拜堂,要找他的话应该在教堂内部的私室吧
  
   「……哼嗯。那,那个神父叫什么名字? 刚刚好像说了言峰什么的」
   「名字是言峰绮礼。我父亲的,已经认识十年以上的孽缘喔。……不过,可以的话是不想认识啦」
  
   「———同感。我也是,看着自己的父亲搞基的感觉的确不好。」
  
   卡地一声脚步声
   是注意到我们来了吗,那人从祭坛内侧慢慢出来
  
   「几次叫你来都不回应,倒是带了奇怪的客人哪。……呼呣,那他就是第七人吗,凛」
  
   「对。虽然姑且是个魔术师,但内在却完全是外行人所以没找到。……我记得有规定当上主人的人要到这报告吧虽然是你们自己订的规则,这次就遵守吧」
  
   「那很好。原来如此,多强壮的肩膀啊」
   名叫言峰的神父,色咪咪地看向我
  
   「————」
   ……我不由得,退了一步
   ……不是在怕
   ……也不是在叫言峰的男人身上感到敌意
   只是,这丫的手探上了我的胸前,上下抚摩着。
  
   「我就是被任命管理这教会的言峰绮礼。你的名字呢,小哥」
   「———卫宫士郎。不过,我还不记得有当上什么主人啊」
   我往后退了一点,想把神父的手挪开
  
   「卫宫——————士郎」
   「咦————」
   在胸前的手重重地拧了一把
   神父静静地,像是遇到什么可喜的东西一样笑了
  
   ————那笑容
   对我来说,有无法比喻的————
  
   「我要向你道谢,卫宫。还真能把凛带过来。如果没有你在,她到最后都不会来吧」
   神父走近祭坛
   也许是看习惯了吧,远阪表情很无聊似地离开祭坛,走到我身旁
  
   「那就开始吧。卫宫士郎」
   「那不对。我我我我我我……」
  
   「……原来如此,这很严重哪。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凛」
   「所以就说是外行人了不是吗。这部分要从头教他。……你很擅常这种补救吧」
   远阪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催着神父
  
   「————喔。原来如此,是这样吗。很好,我会好好调丨教他的。」
   言峰神父好像很愉快地笑了
   该怎么说,听着这对话好像让我的心一下跌到了谷地。
  
   ……
   还好,也许是因为这位看上去挺没溜的神甫没有当着外人面OOXX的习惯,所以他还是向我详细地解释起了罩杯战争最初的规则,也让我明白了“主人是不能让渡的”这个情况。
   
   「那么回到正题吧,卫宫士郎。你被卷入的这战争被称为『罩杯战争』。是七名主人用七名从者进进行的争夺战———这些凛已经告诉你了吗?」
  
   「……听说了。七名主人互推的,荒唐事事吧」
   「没错。但对我们来说,并不是自己喜欢才做这种违反正道的事。这全都是为了选拔配得上罩杯的人的仪式。因为是罩杯嘛,选定所有者是需要几个考验的」
  
   ……什么考验啊
   我可以打赌,这神父一点都不觉得罩杯战争是什么”考验”
  
   「等一下。从刚刚就一直说罩杯罩杯的,那到底是什么。你总不会说真的是那个罩杯吧」
  
   罩杯
   用来描述女性乳丨房隆起程度的标准
   就算是少数几个圣遗物中也无法影响的罩杯,从本质上来将便是奇迹
  
   其中广为流传的,便是拥有罩杯的人可以征服世界
   ……不过,我认为那是骗人的。再怎么说,喜欢稀缺资源的还是大有人在啊
  
   的确,以胸部来征服,有在世界各地不同的传说、传承中出现
   不过也只有这样
   因为罩杯是就算神也没能操纵的东西啊。
  
   「怎么样啊言峰绮礼。你说的罩杯,是真的控制罩杯的能力吗」
   「当然。这个町内出现的是真品。其中一个证据就是,出现了从者这种非常识的奇迹吧」

「叫出过去的英灵……调丨教他们……啊不,让他们战斗。有着这种力量的罩杯,就能给持有人无限的力量。物品的真伪,在这事实前是无价值的」
  
   「————————」
   也就是
   这家伙想说,就算是假的,只要有超越真品的力量就不管真伪吗
  
   「……好。就假设这力量存在吧。可是,那为什么要有罩杯战争。有罩杯的话就不用互相残杀了。既然是那么厉害的力量,大家分一分就好了吧」
  
   「这意见很有道理,不过我们没有这样的自由。能得到罩杯的只有一个人。但那样力量就会反散,原本可以将A转为F的程度的力量,现在只能将其稍微增大到B,这大概谁都不愿意吧」
  
   「不管是选出七名主人,还是叫出七名从者,全部都是罩杯的需要者。这就叫做怨念吧。罩杯选出最需要的人,让他们竞争而选定只有一名的持有者。这就是罩杯战争———被罩杯选上的人,为了得到罩杯而互相残杀的降灵仪式,恩,你的屁股很圆润。」
  
   「————————」
   神父淡淡地说着,但手却越来越不规矩。
   但我没有反对的的时间,眼光看向左手
   ……手上有着他们称为令咒的刻印
   他是想说既然有了这刻印,就没办法放弃当主人吗
  
   「……不能同意哪。就算只要选出一人,只能杀掉其它主人还是让我不高兴」
   「? 等一下。只能杀掉其它主人,这是误解喔卫宫同学。也不是一定要杀掉主人的」
  
   「哈啊? 可是不是要互相残杀吗。言峰也这么说了喔」
   「是互相残杀」
   「绮礼你闭嘴。我说啊,这个町内流传的罩杯是灵体。所以不是以物品形态拥有,而只能要特别仪式叫出来———也就是降灵」
  
   「虽然我们魔术师也能叫的出来,但既然这是灵体我们就碰不到。这意思,你懂吗?」
   「我懂。灵体只有灵体才能碰到吧。———啊啊,所以才需要从者吗……!」
  
   「就是那样。坦白说,罩杯战争就是要消灭自己的从者以外的从者喔。所以没有规定非得杀掉主人不可」
  
   「————————」
   什么嘛,既然这样早说不就好了!
   真是的,远阪和那神父都是坏心眼,和玛利亚大人一样……(这里大家应该能看出来kuso点吧……)
   ……总之,这样就放心了
   因为这样一来就算参加罩杯战争,远阪也不会死吧
  
   「原来如此,也能那样想吗。那么卫宫士郎,问你一件事,你觉得你能推倒自己的从者吗?」
  
   「?」
   推倒Saber
   当然是不可能的啊,受切嗣的影响,我可是胸部控,对着飞机场根本提不起劲啊。
  
   「呃……也许我问错了,那再问一件事。虽然是无聊的问题,你觉得你能打败自己的从者吗?」
   「??」
   在说什么啊,这家伙————
   魔术对Saber,剑术也强得一踏糊涂,我上去基本就直接读秒了。
  
   「————啊」
   「就是那样。从者是就算用从者也很难推……打倒的。那么要怎么做呢。看,其实很单纯吧? 从者如果没有主人就无法存在。就算从者很强,如果主人被打倒那从者也会消失。那么」
  
   没错,那是非常自然的行为
   谁都不会特地选择困难的道路
   想要确实地获胜的话,杀掉主人而不是从者,是杀掉从者最有效率的手段————
  
   「……啊啊,要消灭从者的话先打倒主人会比较快,这我懂了。可是,如果反过来先打倒从者的话,主人就不是主人了吧? 能使用罩杯力量的只有从者吧。那么,失去从者的主人就没有价值了」
  
   「不,只要有对罩杯的怨念在,主人的权力就会留下。主人是指能跟从者订契约的人。只要有怨念要跟几个从者订契约都办得到」
  
   「失去主人的从者并不会立刻消失。他们在体内的魔力用完前会停留在现世。如果有这种”失去主人的从者”在的话,就可能与”失去从者的主人”再订契约。就能够回到战场了。所以主人才要杀掉主人。因为做得不好让他活着的话,就有成为新障碍的可能性哪」
  
   「……那令咒用完的话呢? 这样怨念就用完了,不能跟其它的从者订契约,自由的从者也会去者别的主人吧」
   「等一下,那是————」
   「嗯呣,那是没错。连令咒都用完的话,也能从主人的义务中解放了哪」
  
   「……不过,把能行使强力魔术的令咒随便使用,我不觉得有这种魔术师在。如果有的话那也不是菜鸟,而是单纯的白痴了吧?」
   神父像是看穿我的思考般笑了
  
   「…………」
   总觉得,不爽
   那个神父,从刚刚就一直把我当笨蛋当到只能觉得是在挑拨我的程度

「别着急。只是拿到手是很简单的。再怎么说,罩杯都是这教会在管理的。只是拿在手上的话我可是每天都在摸的喔」
   「咦————?罩杯在这教会————?
  
   「不过,那只是容器而已。内部是空的喔。刚才凛说过了吧,罩杯是灵体。这教会保管的是,非常精巧地制作的PAD。以这为触媒可以降灵出真正的罩杯,然后和主人融合。……的确是有的。得到像这样暂时成为真正罩杯的男人」
  
   「那么传言原本是真的吗。不,得到罩杯的那家伙到底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那罩杯没有完成。愚蠢的男人,只不过是被无聊的感伤冲走的结果罢了」
  
   ……?
   刚才的委琐态度到哪里去了,神父似乎很懊悔地眯起了眼睛
  
   「……怎么回事。罩杯不是出现了吗」
   「只是要让罩杯出现的话就很简单。聚集七名从者,过一段时间圣杯就会出现。凛说的对,的确没有杀害其它主人的必要。但是,那样罩杯不会完成。罩杯会选择配得上拥有自己的人。所以,回避战斗的那男人,没有得到罩杯」
  
   「哼。简单来说,就是如果不跟其它主人决斗,就算得到罩杯也没意义对吧。上次,第一个得到罩杯的主人太天真了喔。说是不想跟敌人的主人战斗,就这样逃避罩杯了」
  
   远阪像是把话吐出来似地说了,视线从言峰身上离开
   「————骗人」
   那也就是说,言峰是上次的一名主人,虽然得到了罩杯,但因为拒绝战斗而丧失资格了吗……?
  
   「……言峰。你没有战斗吗」
   「我有战斗到中途。但是我判断错误。结果我只得到空的PAD而已。不过,那是我的极限了吧。再怎么说,其它的主人们每个都是怪物哪。我是最先失去从者的,就那样被父亲保护了喔」
  
   「……现在想来,从监督者的儿子被选上成为主人的那刻起,就有许多麻烦事了。父亲在那时死去。之后,我继承了监督者,在这教会守护罩杯」
  
   这么说了后,名为言峰绮礼的神父转过身去
   他视线的另一端,耸立着应该被礼拜的象征
  
   「话就说到这里了。有资格得到罩杯的只有从者所服从的主人。当你们七人最后剩下一人时,罩杯会自己出现在胜利者的地方。在此决定你要不要参加这场战斗———罩杯战争吧」
   从高处看着我,神父询问我最后的抉择
  
   「————————」
   我说不出话来
   没有战斗理由是刚才的事了
   现在我确实地产生了战斗的理由与意愿
   可是,那真的是能够同意的事吗
  
   「还在迷惑吗。听好了,主人不是想当就能当的。那边的凛虽然长时间以魔术师的身分修练,但并不是因此才被决定成为主人的。要说有什么决定性的东西,那就是有没有对身材的执着而已吧」
  
   「能被选上成为主人的只有魔术师。是魔术师的话应该早已经有了觉悟。如果你说没有,那我也没办法。那么你,还有教你的师父都是有缺陷的。让这种魔术师战斗也很困扰哪,现在就在此消去令咒吧」
  
   「——————!」
   不用你来说
   我要————
  
   ——>———战?
  
   我不能逃
   老实说,主人还有罩杯战争什么的,就算对我说了也提不起现实感
   但是如果我只有战斗或逃避的话,那我就绝不能逃
  
   神父说了
   是魔术师的话应该早已经有了觉悟
  
   所以必须决定
   就算是菜鸟,卫宫士郎也是个魔术师
   如果决定了要追在一直憧憬的切嗣身后,一定要成为女性之友的话————
  
   「———我要以主人的身分而战。如果十年前异变的原因是罩杯战争的话,我不能让那种事再度发生」
  
   是很满意我的答案吗,神父浮现了满足的笑容

「————」
   我深呼吸
   切断了迷惘
   我这个男人,已经说过要战斗了
   那么,以后为了不让自己对那句话觉得丢脸,就只有挺胸前进了
  
   「那么就承认你是Saber的主人吧。在这瞬间,这次的罩杯战争被受理了。———以后就许可在这城市的魔术战,直到剩下一名主人为止。各自遵从自己的骄傲,尽量竞争吧」
  
   神父的话语,沉重地在礼拜堂内回响
   那宣言中没有意义
   这男人只不过是,以这教会神父的身分敲响开始的钟罢了
  
   「———这样。那就失陪了」
   「就是说罩杯战争正式开始了吧。凛。在罩杯战争结束前,你不能再进入这教会。要可以的话,那就是」
  
   「失去自己的从者请求保护的时候,对吧。这几天你就好好享受各种各样的姿势吧。」
  
   「没错。虽然是你的监护人,但要是在重要的时候打扰到我的话我是不会沉默的。」
   「伪神父。明明就是教会的人还去搞基」
  
   「我是侍奉神。并不是侍奉教会」
   「真会说呢。所以你才是伪神父啊」
  
   然后,远阪背对言峰神父
   就这样,也没道别就不客气地朝出口走去
  
   我叹了一声,跟在远阪后面
   这时
   「————!」
   背后觉得有人在,我不由得回过头来
   什么时候到后面的,神父不说话地低头看着我
  
   「什、什么啊。还有什么要说吗」
   一边说着,脚一边就自己向后退
   ……果然,我不擅长应付这家伙
   是害怕吧,总之就是不喜欢取向异常的家伙
  
   「没话说的话我要回去了啊!」
   我挥开神父的视线转向出口
  
   途中
  
   「————高兴吧少年。你的愿望,总算实现了」
  
   神父像是在传达神谕般说了
  
   那句话
   不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卫宫士郎的真心话吗
  
   「———突然,说什么啊你」
   「你该知道的。没有明确的女性公敌,你的愿望不会实现。就算那是你无法承认的事,但女性之友需要的是该被打倒的敌人」
  
   「————————」
   眼前,像是要变成一片黑暗
   神父说了
   名为卫宫士郎的人所拥有的最崇高愿望,跟最丑恶的愿望是一样的
  
   ……没错。像要保护什么的愿望
  
   同时,也只是希望要侵害什么的愿望罢了————
  
   「———你」
  
   但是,我不可能期望那种事
   我不记得曾经期望过
   太过不稳的愿望
   只是目标的理想出现矛盾罢了
   但是神父却说了
   像是在刺着这胸口一样,说了”有敌人出现真是太好了哪”
  
   「怎么,没有必要遮掩的。你的思考,就算以人类来说也是正确的」
   「——————」
   我挥开神父的话,朝出口走去
  
   「再会了卫宫士郎。最后的忠告,回去的路上要小心。从此以后你的世界就转变了。你成为了推与被……杀与被杀这边的人了。因为你已经是主人了哪」
  
   一到了外面,肩膀上的重压就消失了
   虽然也是因为离开了那神父
   但跟从远处也很显眼的穿制服的远阪
   一脸失望,不,应该说是绝望的金发少女站在一起,这样的景象奇妙地很有趣让人
放松
  
   「————————」
   Saber还是不说话
   她可怜兮兮地一直看着我,她向凛挑战的结果看来不用说明了吧。
   「走吧。XED喜欢的是亚洲loli……」

   远阪说完就开始走着
   我们跟在她后面,也离开了教会……

   到了交差口
   通向各种房屋的坡道交差口,是卫宫士郎和远阪凛分别的场所
  
   「在这里分手吧。我已经尽了人情,继续在一起也很麻烦对吧。干脆的分手,从明天就得是敌人了」
   是为了跟之前暧昧的位置划清界线吧
   远阪直接地开口,然后就不再说话
  
   「什么嘛,远阪人真好呢」
   「啊? 突然说什么啊。拍马屁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喔」
   这种事我知道
   这家伙就是因为不会手下留情,才会断言同情是很麻烦的
  
   「我知道。不过可以的话我不想与你为敌。我喜欢像你这种家伙」
   「什————」
  
   不知为何,之后远阪就沉默了
   听说远阪家是在跟我相反方向的洋风住宅区
   我好歹算是让她照顾过,也想看着远阪回家才回去
  
   「总、总之,如果从者被打倒的话就不要犹豫,要逃进刚刚的教会喔。这样至少能保住一条命」
   「虽然不太情愿,但姑且听着吧。不过应该不会那样吧。不管怎么想都是我会比Saber早死」
  
   我冷静地陈述现状
   「————呼」
   远阪又露出了奇怪的反应
   她像是吃惊般地叹息之后,瞄了Saber一眼
  
   「听好,再忠告下去就真的会同情你所以我就不说。请好好地小心自己。因为就算Saber很优秀,身为主人的你如果被打倒就到此结束了」
   远阪轻快地转身走去
  
   「————」
   但是
   她像是看到幽灵一般,突然地停下脚步
  
   「远阪?」
   当我这么叫她的同时,左手一阵刺痛
  
   「————哪,话说完了?」
  
   稚幼的声音在夜晚回响着
   像是歌唱般的声音,的确是少女的声音
   视线被吸引到山坡上
   云朵不知何时已经飘走了,明亮的月亮在天空中照耀
  
   ————在那的是
  
   「———右代宫真理亚」
  
   远阪漏出了一个熟悉字眼
   头上戴着小王冠,手里提着手提包的loli
   那绝对是真利亚

   在她的背后,一个穿着快要被撑爆的西服,二米多高的超级大块头正照着化妆镜,捏着一根绣花针在缝着什么东西。发现我们注意到他时,他还朝着他们这边礼貌地笑了笑。
   绕了我吧,这都哪和哪啊……

   「晚安,我的弟弟。像这样遇见是第二次了呢」
   少女微笑着说了
   那天真的笑容,真让人莫名其妙
  
   「喂!见到姐姐总得问候一声吧,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不懂礼貌呢。」
  
   等等,哪里搞错了吧
   身体不用说,我整个人都囧了
   站在那里的人明明就是loli。
   明明连身份证都还不够办的年龄,只是待在小学5年纪就很勉强了。
  
   不管如何,这样如理所当然般地喊弟弟,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占便宜吧
   但这也太违合了
  
   「————士郎。那家伙,说什么」
  
   跟石化态的我不同,远阪用手揉着太阳穴,一副头疼的样子
   ……是啊,怎么教的?现在的家长都在干什么
   因为就算只是看着她的背影,也能感受到她的无奈
  
   「啊咧? 怎么,见到姐姐怎么不高兴么?」
  
   山坡上,少女向下看着我们,不满地说了
   ……更荒唐了
   那个少女,连远阪的从者不在身边也看得出来
  
   ———这时
   少女很有礼貌地提起裙摆,行了非常不适合这场合的礼
  
   「初次见面,士郎。我是依莉雅,17岁。切嗣的女儿,全名是依莉雅斯菲尔.范.爱因兹贝伦,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17岁————」
   远阪听到这年龄后,她的身体稍微震了一下,然后便————
   笑趴倒在地上了
「17岁耶!士郎,她说她17岁啊,你相信么,我以为我已经够惨的了,没想到有人比我还惨,那个……估计连pad都戴不上吧。」
   「哎,别这么说嘛……人家是教主的粉丝才这么说的」
    我一边埋怨着远阪的无力和无知,一边朝那个孩子赔礼道歉
   「对不起啊,我这朋友有点失态了,虽然不知道你和切嗣的关系,但是小妹妹,快回家吧,外面很危险哦」

   「……那个,我真的是17岁啊」

   「听到了么,士郎,她说她真的是17岁哦,老天呦,17岁就这身材么?看那胸部得用游标卡尺才标得出高度吧」
   是终于找到了比自己还要悲惨的人么?这家伙居然笑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
    是对凛放弃了吗?她把目光转向了我  
   「士郎,快点喊姐姐。」  

   「别玩了,小妹妹,大人在哪?认得回家的路吗?」
   「……你到底喊是不喊?」

   「呃……我当然可以喊你姐姐,不过一会得告诉我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最近lolicon不少,所以这样对你来说」
   「你还没看出来么?士郎,这家伙身后带着Berserker,是参加罩杯战争的主人哦。那么这就是说,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17岁。17岁哦,身体到现在还没发育。恐怕得当一辈子loli了吧。」
   「不会有人这么倒霉吧。就算是主人,也不能肯定这个小妹妹的年龄啊,反正她绝对不到17岁。」

   「……那个,我有身份证。」 
   似乎是急于澄清事实,少女咬着下唇,手忙脚乱地在手提包里翻了起来,什么念珠啊,魔法书啊,南瓜糖啊,蝎子护符啊,一件件拿出来,嘴里还嘟噜着「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最后,她翻出了一张卡片丢了过来

   就算是这样,这也难以置信。
   「那个……」
   「这下相信我是你姐姐了么」
   「伪造证件是违法的,小妹妹……」
  
   「士郎,我觉得你还是相信她的比较好……」
   「怎么可能麻,身高也倒算了,可哪有17岁的人那么平的?」 
   「可她就这么平你有什么办法呢?」
   「不可能啦……这孩子看上去只有7岁,你觉得呢?Saber」 

   「侦察不是我的强项,士郎,不过根据我多年征战的经验来判断,她最多只有7岁而已。」
    一直在观察少女的Saber最终下了结论
   「瞧,连从者都这么说了。」    
   
   「从者也是会看走眼吧。不过也难怪,这家伙的身材实在是有点那啥……」
   「7岁小孩子身材会好到哪里去啊」
   「这点我同意,士郎」Saber自信满满地点了点头。看来她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啊……你你你你们以为我想变成这样子的么!」
   被我们晾在一边的少女的吼声打断了我和远阪的争论。迫使所有人都朝她那边看去
   ————咦?
   是我的错觉么?右代宫真理亚怎么成了龙宫礼奈了?
「干掉他们,Berserker」
  
   少女像在唱歌一般,对身后的异形下令
  
   那东西做了个“收到”的手势,随后收起了化妆镜,把梳子在身上蹭了蹭后塞进了口袋,然后————
  
   他把西服一撕,露出了强壮的肌肉,还有铠甲
  
   巨体飞了起来
   被叫做Berserker的怪物,从山坡上一口气,朝距离数十公尺的这里落下————!
  
   「————士郎、退后……恩……居然脱了,我也不能输!」
   Saber奔驰着。顺手脱掉了裙子,飞舞的裙摆一瞬间遮住了我的视线
   
   喂,这种事就别争了啊。  


   朝着Berserker落下地点疾奔的Saber
   和随着旋风落下的Berserker,几乎是同时到达
  
   「呜…………!」
   空气在震动着
   Saber用看不见的剑,挡住了Berserker手上几乎可说是岩块的巨剑
  
   「————」
   Saber嘴角扭曲了
   Berserker的巨剑,如旋风一般地朝Saber一闪———!
  
   爆炸声
   可轻易撕裂大气的,钢铁与钢铁的撞击,以Saber的败北结束了
  
   沙沙沙,的声音
   虽然挡住了Berserker的巨剑,但Saber用来挡的剑被完全推了回

  
   「咕……」
   Saber的架势崩溃了,身体飘了起来
———画出大大地抛物线落下
   在胸部撞到地面前,Saber翻转身体落地
   「……呜、呃……!」
   Saber用力地站了起来
   但是,在她腰上,渗出了红色的血
  
   「————那、是」
   ……真是、笨蛋哪
   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了
   虽然不知道从者一天能战斗多久,但Saber这次是第三战了
   再加上,在她腰上有被Lancer贯穿的伤口在————

  
   「———Vier Stil   ErschieBung……!」
  
   是很强的魔术吧,跟远阪念出咒文同时地,Berserker的身体被震开了从散出的魔力量看来,朝Berserker直击的应该是接近类似于钢弹MAGA炮的攻击吧
  
   不过那也是没有意义的
   Berserker的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他不是像Saber一样使魔力无效化
   那只是,纯粹地对他没有效而已
  
   「唔……!? 咕、这家的身体哦,这种耐受,这家伙的身体,到底是接受了怎样的(请文明上网)啊」
   远阪还是不停攻击
   Berserker也是,毫不理会远阪的魔术地朝Saber前进
  
   「…………」
   Saber痛苦地抬起头
   她架起剑,还打算继续战斗
  
   ———看到她这样子,让我彻底湿了
  
   「不行、快逃啊Saber……!」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一直沉默着的异形狂吼了
  
   无法防御的攻击
   连完全陷入守势的Saber也挡不开的一击,这次真的把她打飞了
   没错
   就好象被小满直击的往人那样————「啊,少年……女像叶子一样歪掉了」
  
   咚,的一声
   远方,发出了有东西落下的声音
  
   ……鲜血飞散着
   在鲜血中,用已经站不起来的身体
   「呜、啊…………」
   她在无意识下,站了起来
   ……就像是
   在说着,不站起来的话,剩下的我就会被杀掉一样————
  
   「————————————————————————」
  
   然后
   我了解到了,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选择
    
   「啊哈,别说是脱掉裙子了,就算是cos卡莲也根本不可能赢的嘛。因为我的Berserker啊,是希腊最伟大的英雄呢」
   「……!? 希腊最伟大的英雄、该不会————」
  
   「没错喔。在那边的是名为阿尔萨斯的魔物。是跟你们这种程度能役使的英雄层次不同的,」
   
   阿尔萨斯?
   
   听到这个名字后,所有人脱力地瘫倒在了地上

    Berserker停下挥砍的动作,头顶上冒出了一滴大汗,在宛如石化般僵了几秒后,他完全不把我跟远阪放在眼里地跳回到主人身边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 怎么了?」
   「嗷嗷————」
   「哎?不会吧?大概昨晚山口山过头……」
   「嗷嗷嗷————」
   「呜呜————依利雅记不住这么复杂的名字啦。」
   「嗷嗷嗷————」
    Berserker从口袋里拿出了笔和纸,在上面写了什么,随后递给了主人。少女接过后读了几遍,表示自己记住了,Berserker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没错喔。在那边的是名为……哦……恩……赫尔……克里士,对,是叫赫尔克里士的魔物。是跟你们这种程度能役使的英雄层次不同的,」
  
   自称是我的姐姐的loli,愉快地眯起眼睛
   那是要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愉悦眼神
  
   ———要被打倒的是谁连说都不用说
  
   她会在这里被杀
   那我要怎么做呢
   代替她跟那怪物战斗吗
   那是做不到的
   如果带着不足的觉悟,只要接近那怪物心脏就会停止吧
  
   我要————
  
   ———>帮助她……!
  
   我———没办法放着女孩子不管
   成为女性之友,因为卫宫士郎已经选了这样的生活方式
   更重要的是———不能让为了守护自己而战的少女那个样子
  
   「没关系Berserke。那家伙还会再生的,从头部砍掉吧」
   Berserker再度开始活动
   而我————
  
   「你这———家伙…………!!」
  
   我全力地冲过去
   我是不可能对那怪物做什么的
   所以至少要,撞开倒下的Saber,在Berserker的一击下救她
————
「————咦?」
  
   咚地一声,我感到重心一下子高了
   为什么……?
   我本来想说要撞开Saber,让Saber远离Berserker,之后的事等下
在想的,为什么。
  
   「格————啊」
  
   为什么、会这样
   跪在地上。
   一脸尴尬。
  
   「!?」
  
   ……我听到惊叫声
   首先,看到的是眼前的Saber
   跟着是在远处怔住的远阪
   还有不知为何,张着嘴呆呆地向下看着我的,自称是17岁的loli
  
   「……啊、咧」
   朝下面看去。
   青春的小鸟……飞走了
   我瘫在那里
   大概东方不败啊,岳不群啊,林平之啊,那时候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吧。
  
   「……这样啊。真是,有够呆」
  
   简单来说,就是我没赶上
   所以———没办法撞开Saber,好像就这样变成盾牌了
   然后那像妖怪般的斧剑,就把我的[请文明上网]全都给带走了
  
   「————咳噗」
  
   啊啊真是的,连这种时候都会失败,真的是让人错愕啊
   虽然为了要成为正义的一方而努力,却只在这最重要的时候失误
  
   「————这下弟弟变成妹妹了」
  
   银发的少女轻轻地说了
  
   少女呆了一下子后
  
   「……看来得去准备女装了。啊,不喜欢百合,好无聊」
  
   少女不给Saber最后一击地,叫回了一脸囧样的Berserker
  
   「———兄弟,实在对不住啊。」
   Berserker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摇着头地走了
  
   完全断了
   这次一定是无法挽回了
   虽然被Lancer爆掉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得救了,但福无双至啊
   应该没有魔术能救得了,像这样[请爱护青少年]完全消失的人吧
  
   「……你、你在想什么啊! 知道吗、现在皇宫里已经不招收太监了啊……!」
  
   听到骂人的声音
   ……一定是远阪,她好像真的生气了,感觉有点抱歉
  
   不过也没办法吧
   我不能像远阪一样什么都做得到,能自由运用的也只有这身体了
  
   ……所以,没错
   除了像这样挺身而出以外,我什么都做不到————
   但————
   终究————
   总归————
   下半身还是挺过头了一点点啊。
  
   疼哦————
   在剧痛中,我晕了过去

(第二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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